震耳欲聋的音响掩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,女人的哼喘声浪像惊涛中的风,正以高八度的音节清析的钻入嘉敏的耳膜,她甚至可以间歇的听到〝啧!啧!〞的水声,结婚四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物体进出肉穴时的淫水声,她的颈子已僵硬的像化石,但是她不敢回头,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,侧曲的双腿夹的紧紧的,好像要将身体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热与潮湿,包裹在肿胀的两片肉唇里;已经快两个月了,但是她还是对这无日无之的场面不能适应,每回都面红耳赤、反应激烈。
这是城里颇具规模的一家俱乐部,后台的几位老闆听说有市公安局长的儿子、有工商局的处级干部,所以一开张就红红火火,出入都是达官贵人,可是他们的表现在嘉敏眼里还比不上她白天厂里的同事。
今年二十六岁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厂里当会计,结婚前在邻县的一家国企单位作出纳,那时公公是厂长,老公当经理,薪资虽然都不高,可是日子过得太平、安稳,谁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